今年因为疫情防控的需要,留在上海过年。
腊月二十九:人少的晚高峰
来公司上班的人已经不是很多了,我们楼层没有几个人,说话都可以隐约听到回声。
和其他同事一样,我在公司整理过往的一些文档,没有什么新的事情要做。硬要坐到下班,还真有点难受。
按照往常的时间下班,地铁站里比往常少了很多人。
上海地铁二号线是全上海最繁忙的线路之一,往常下班高峰的拥挤现象并没有在腊月二十九准时出现。
当晚我要去宜家采购一点除夕晚上做饭用的东西。在中山公园站,也是异常冷清。
中山公园站是地铁二、三、四号线的换乘站,是全上海进出站人数排名Top 10的车站之一。在这里依然没有看到人头攒动的场面。
到了宜家,吃点东西,火速购买厨具。从一楼提着袋子,因为逛商场的人出奇的少,十几分钟就走完了所有区域,结账的人也不是很多,派对一两分钟就结完账走人了。
难得见到晚高峰地铁里如此“空旷”(或许大家今天都提早下班啦?)商场里也没有人挤人。
在上周末,把卧室、客厅、厨房都打扫的差不多了,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擦干净了窗户和门,腊月二十八晚上贴好了春联。腊月二十九晚上突然想起来,厕所还没打扫,就光着膀子开着浴霸,把浴室、马桶、洗衣机的下面都清扫了一遍,干到凌晨一点多,把我给累的。
大年三十:年夜饭
我们几个早就约好了来我这里一起过除夕,提前列了菜谱清单。
由于腊月二十九采购蔬菜比较晚,很多菜都缺货,所以大年三十白天才算是比较正式地买菜。通过叮咚买菜和家乐福在线点菜,中间经历了一波三折,要么运力紧张配送超时,要么配送小哥长时间没联系得上,要么有些肉类缺货,光搞蔬菜紧张了半天。不过并没有因为今天是大年三十,而感觉到严重缺菜、外送严重超时,反而觉得和平常差不太多。
最终都就绪了,我们几个兵分几路,有炒菜大厨,也有包水饺小分队。备菜、炒菜、调肉馅、包水饺、煮水饺、陪猫玩,我们几个分工明确,来回穿插,忙得真是不亦乐乎。下午三四点开搞,七点钟赶上新闻联播,准时开席。
伴随着《新闻联播》《一年又一年》以及春节联欢晚会开场曲,鸡鸭鱼肉和红酒被我们几个缓慢消耗。边看春晚边消遣这顿晚饭,中间还不时穿插着和家人视频语音,举起手机拼手速抢微信红包,以及与电视直播延迟几秒的抖音、淘宝彩头,客厅里真的是热热闹闹。
南北方过年的差异还真不小,我们两个北方的小伙子过的春节,六七点吃饭、看春晚、包水饺,南方的伙伴们四五点钟就吃完了饭,对春晚没啥兴趣,爱吃腊肉和肉丸。这次除了吃上都有兼顾,其他的都过成了我们所经历的北方的样子。
正月初一:慵懒的常规
上海外环线内不能燃放烟花,零点和天亮时都异常安静。在上海过年,也没有什么门可以串,所以一觉睡到九十点钟。
早晨下楼去驿站,跟老板道了声新年好,取走了大年初一刚送到的快递。小区里来往的人不是很多,送奶的师父已经配送完了整栋楼的鲜牛奶。
这一天电视机也挺辛苦,醒来就打开电视机,播放电视剧,一看就是大半天。中午和晚上把除夕夜的剩饭剩菜热一热,不开火做新的吃的。
晚上去外滩走了走,虽然看上去不如平常周末多,但人也着实不少,警察叔叔比平常多了很多,一切都井然有序。
正月初一这天,很多大型商场都开门了。我去了一下环球港,恰好当天提前关店,人烟稀少。
就是这样的新年
快到除夕,内心里的仪式感就自动触发——打扫卫生,用整洁的新貌迎接新年;准备大鱼大肉,除夕初一都有丰富的食物,祈求新年富足;说吉祥话,规避禁忌,期望开年顺利。
到了除夕那天,一切都在遵循过去的常规流程—— 一定要让《春节序曲》做背景,把家里的所有灯都打开,在亮亮堂堂的房间里,忙碌准备年夜饭,在春晚开始前结束年夜饭;春晚一开始,收发红包不停手,还要听电视节目主持人的指令,在各种App里抢彩头。
不论出生在哪里,我们都希望热热闹闹地过个年,寄予新年以新的期待。好像从正月初一零点开始,事情都伴着时间与过往一刀两断。
成年之后,每个新年都赋予未来新的定义,都希望新的一年蒸蒸日上。的确需要这样,整个人都要从正月初一开焕然一新。
发表回复